從小至大,在某些人的眼中,我是一個怪人。
小學時,班上絕大多數的男同學皆喜足球,我卻始終提不起勁;
在愛胡思亂想的少年時期,我會想到地球在太陽系裡是何等孤獨,一旦地球毁滅後,人類文明又將如何等;
同一階段,不看漫畫的我,卻看了很多和社會文化有關的書,又買軍事雜誌看,並有一段時期,沉迷於鑽研佛道等書籍,某天更曾獨自跑到佛堂找師傅討論佛理;
雖然也喜歡聽時代曲,但在父母的薰陶下,一眾粵劇名伶的首本名曲也能琅琅上口,被同學視之為異類;
中學時曾被安排與一名滿口粗言穢語的同學坐在一起,一年過後,我沒有被感染,對方卻不再在我面前說一句髒話;
赴公開試場應試,從來不帶課本。當別人在試場外爭分奪秒作最後衝刺時,我只會在那裡四處遊蕩;
離家往外地升學前,輩分最低的我,竟引經據典的對家人寫下幾頁長的家書,表達到家中各人的觀感與期望;
大學考試前,當大部份人讀得暈頭轉向時,我卻泡在電影院裡,貫徹不把自己逼瘋的讀書宗旨;
雖然懂得很多使詐討好的伎倆,卻不喜交際,不說廢話,不逢迎、不結黨,一肚子的不合時宜,卻始終悠然自適,吃虧當吃藥;
可以整天往外跑,行山、打球、旅行、看電影樣樣皆好;可以整天不出門,看書聽歌看電視,自得其樂。
其實,這只能算是率性而為,說不上怪。在我眼中,那些硬要把自己的一套,強加在別人身上的,才是不折不的扣的怪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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